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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9中文网 www.69zww.io,暗器高手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令爷爷,李师傅早就是小的偶像,在下以侍候大师为荣!”

    那姑娘呵呵笑起“原来是打铁的?不简单,这么小就当上师傅了!”

    唐小山笑道:“在下已不小,比姑娘大了呢!”

    那姑娘笑道:“会吗?我看不见得吧!”

    此时大师李巧已慢步走下楼梯。

    虽然白发苍苍,满脸皱纹,看来七旬开外,他仍目光带神,神韵含劲,未若想象中老态,适中身躯亦未发福,两只手掌特大,挂着不少疤痕,让人想象得出,那是铸造无数宝剑后所付出之代价。

    他方现身,唐小山立即大礼拜来:“在下唐小山,久仰大师大名,能随身侍奉实是与有荣焉。”

    李巧大师淡声笑道:“免了吧!听说你亦是铸剑师?”显然他已听及方才谈话。

    唐小山拱手道:“不敢当,和大师相比简直班门弄斧,茌下自该向大师多多学习。”

    李巧淡笑道:“你太抬举我啦,老巧只不过平庸之徒而已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大师别客气,您若自称平庸,那在下岂非笨蛋一个?天下谁人不知大师所铸之剑,简直神兵利器!”

    李巧淡笑:“过奖了!”对唐小山马屁功夫已领教,不敢再多扯,便问:“不知金姑娘可起来了?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金姑娘已睡在天边。”“睡在天边?”李巧祖孙同感惊讶。

    唐小山暗笑于心,表情仍认真说道:“不错,她一向如此。”

    那姑娘急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难过她随便耍一招便走了?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她一向如此。”

    李巧道:“能不能说明白些?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老实说,大师要见大吉庄邀请之人对不对?”

    李巧颔首:“没错,还是四川唐掌门介绍,老夫始来此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了。”唐小山笑道:“可是大师却跑错地方,溜到大胜庄,还好我们发现得早,才把大师给接了回来。”

    李巧怔愣:“这是什么意思?你说我们跑到大胜庄?金姑娘便是大胜庄庄主?”

    唐小山颔首: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李巧更愣:“怎会?怎会如此?金姑娘为何一点儿不吭声?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大胜庄和大吉庄一向死对头,他们哪肯让师傅知道一切,老实说,还是大胜庄派人把大师劫到他们那儿,手段卑鄙。”

    李巧怔愕:“怎会?金姑娘看来一点儿都不像坏人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要是她长着一张坏脸,大师岂会上当?”

    李巧道:“呃,说的也是”

    那姑娘忽然想到什么,嗔叫道:“她把我们劫去,你又如何把我们弄回来?也是用劫持的?趁我们酒醉之际劫回?”

    想及可能被抱过,不禁窘红且嗔怒。

    唐小山早有准备,笑道:“在下请了个姑娘,小心翼翼才把您接回。”

    那姑娘斥道:“我不信!”

    唐小山笑道:“在下随时可以带您去见她,我们知道您是大师掌上明珠,怎可能任意污损呢!”

    如此一说,那姑娘安心不少,然仍见怒气:“偷偷把我们带来就是不对!”李巧亦显意见。

    唐小山轻叹道:“还请两位原谅难处,时下大吉庄若明目张胆要人,自必引起斗殴,若有伤亡何等不幸,故只能暗中和金姑娘谈判,然后把两位接回,毕竟大师乃是我们遨请之人,如若大师觉得大吉庄不够资格,那大吉庄又怎敢亵渎两位呢?”

    如此一说,倒见严重,李巧虽觉此法不妥,然金湘兰已错误在先,或许只有如此,才能将事情伤害消弭到最低程度。

    他本是铸剑工作者,心性较纯朴,怎肯让大吉庄下不了台,便叹声道:“罢了,若非误会在先,也就不会发生此事,欣儿何苦再责备人家?”那姑娘还想再斥,唐小山便说:“在下跪行大礼,难道还不足以赎此罪吗?”

    那姑娘想及唐小山方才趣态,已自呵呵笑起道:“暂时原谅你,要是让我发现什么。到时就算跪断腿也饶了不了你!”

    唐小山见已摆平此事,乐于心头,又自拱手道:“在下随时愿意为姑娘跪断腿!”

    那姑娘呵呵笑斥:“真是一副奴才样!”李巧道:“欣儿怎可如此说人?”

    那姑娘笑道:“爷爷有所不知,他以当奴才为荣哩!”

    唐小山欣笑:“是忠心的奴仆,在下乐意为两位服务。”

    李巧闻言亦觉想笑,对于唐小山之忠心,已然升起好感,轻轻一叹道:“有此忠仆,大吉有福了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神态光荣道:“两位不嫌弃,在下带您去见庄主便是,老实说,他昨夜一直睡在这里,只是方才被在下唤醒,急急前去盥洗,以免失礼,他应该马上过来才是。”

    光闻及庄主亲自睡于此,李巧又自轻叹:“庄主太抬举在下了,实是罪过,快去快去,老夫得亲自谢他便是。”

    正待催促,唐小山已指向门外,笑道:“敝庄主已来了,戴金边眼镜,满斯文地。”

    只见得申剑吉一脸慌喜,快步奔来。

    李巧见状,极欲出门相迎。申剑吉乍见此景,吓得更慌,快奔过来,干声直笑“大师傅请里边坐!”

    李巧笑道:“庄主多礼了,莫折煞老夫矣!”

    申剑吉怔笑:“哪敢哪敢,若得大师抬爱,乃是大吉庄无上光荣!”

    直觉似乎一切误会已解释清楚,想了一夜说词恐怕用不上了吧?唐小山则笑道:“禀庄主,大师已知误入大胜庄之事,他已谅解一切,至于这位乃是大师孙女儿,长得实在漂亮动人!”

    这么一夸,那姑娘已甜笑于心,暗自斥了一声“马屁精”却甘受人拍马屁。

    申剑吉闻言欣笑不已,复又一脸歉意:“冒犯大师、小姐了,还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李巧笑道:“老朽才汗颜,竟然走错地方仍不自知。”

    两人不断客套自责,随又相互喧寒问暖,并介绍那姑娘,始知她叫李欣欣,对铸剑功夫一窍不通,却喜欢舞两招,可惜剑法更差。

    申剑吉直道唐小山招式不错,倒让李欣欣斜目相看,似有掂掂斤两之意,唐小山只能谦虚表示烂得很,未敢当场示范。早膳即在行馆食用。

    唐小山破例获准共同进食。

    此间,申剑吉大略说及将招开宴会,邀来名人侠客为李大师接风洗尘,大师虽说不必如此,但在申剑吉坚持下,他也就顺其自然。

    他最关心仍是李欣欣,便向申剑吉表示孙女刚到京城,凡事透着新鲜,有空儿不妨派人带她出外走走,申剑吉目光落向唐小山,他欣然笑称没问题,李欣欣余眼瞄来,虽说不愿,但看她笑意仍浓,恐怕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申剑吉干脆好人做到底,笑道:“唐世侄,你现在就带李姑娘前去走走,天桥、八大胡同都是极佳地区,李姑娘必定会大开眼界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一楞:“这么快?”

    李欣欣嫩脸一拉:“怎么?你还以为我愿意?”

    唐小山心念一转,立即笑道:“姑娘误会,在下是说要去也得等您吃饱再说,在下一向以服务姑娘为荣。”露出一副尽心尽命模样。

    李欣欣瞧不出真假,露出战胜笑容。

    方至街道,李欣欣果然如刘姥姥进大观园,凡事透着新鲜,除了走马看花浏览外,甚且东问西问。

    唐小山干笑回答,他知道的也不多,李欣欣这才明白他原来比自己多来十天半月,土包子遇上土包子情境使她畅笑不已。

    就此,她反而露出少女纯真一面,逛得更为自在开心。

    唐小山亦自陪她四游。

    现在,他就怕遇上于双儿,到时又将如何解释?如若解释不了,回去该不会跪算盘吧?花了一个早上,足足狂遍西城区,或许艳阳高照,李欣欣已显疲备,遂要找间茶馆休息。

    唐小山不知何处有名茶,便在附近江记茶行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有模有样叫壶铁观音。

    茶行另有小菜,顺便点个几样就算中餐啦。

    他想这女人看来任性,若到酒楼,说不定来个大吃大喝,不陪死才怪。虽说回去可报公帐,但申老头的钱一半亦是唐家的,怎么算都划不来。

    李欣欣喝过凉茶,舒服许多,便找话题聊开。

    她道:“你可曾听说京城有个正义门?”

    唐小山稍愣:“你怎知这种事?”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:“消息可多呢。前几天,有个中年妇人搭我爷爷便车,她即说受了一位大户人家欺负,硬把她家女儿强娶过门。后来她向正义使者申冤,立即得到协助,她女儿也安全嫁人,她说我们要是有冤屈,亦可找正义门申冤,我听得有意思便记下啦!”

    唐小山暗斥:“什么正义门?还不是红包进、正义失!”淡笑道:“不错,你喜欢可去喊冤。”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:“真有此事?那我可要扰机会瞧瞧了!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要不要我打你一拳?”

    李欣欣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唐小山讪笑道:“打了你才有机会申冤啊!肿在脸上最为敏感!”

    李欣欣忽而嗔斥:“你敢?不必申冤我必收拾你!”

    唐小山笑的暧昧:“我哪敢,说着玩的,别在意。”

    李欣欣这才笑起:“别的不扯,扯到我头上,实在讨打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笑道:“我是有问必答嘛。”

    李欣欣道:“既然有问必答,那你说说看,京城最近有何精彩故事?例如说,哪里有人火拚死了不少人之类”

    唐小山皱眉“你好像对江湖事特别感兴趣?”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:“谁叫我爷爷是铸剑的,他总会说出某把剑曾经经什么战役,死了多少人。我虽然不特别感兴趣,可是爷爷年事已高,不再涉入江湖我是说打探江湖消息,这责任只好落在我身上,如若我知道了也好跟他闲聊,否则他人生已无多大乐趣可言了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原来你另有用心啊!可惜我来京城不久,知道不多,倒是你爷爷必定说过许多名剑事迹,说些听听如何?”

    他有意套及龙吟剑之消息,若能问出这才够好。

    可惜李欣欣说了不少名剑故事,就是未谈及龙吟剑,他好生失望。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你爷爷可曾说过百年前的宝剑,例如红伶剑、青霜剑就是不敢说出龙吟剑,免得露出痕迹。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:“红伶剑才不是百年前的名剑,它乃三百年前红伶仙子所铸青霜剑更久,大概在五百年前铸成,两剑已沉入涧中,恐怕永远无法见天日,百年前大概只有一把龙吟剑叱咤武林,结果亦消失无踪,可惜得紧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但闻消息,暗自欣喜,问道:“却不知龙吟剑是何模样?有何威力?”

    李欣欣道:“当然是削铁如泥,至于是何形状恐怕无人见过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连你爷爷也没见过?”

    李欣欣道“大概吧!爷爷常说如若见着龙吟剑,说不定铸造功夫会更进一层,可惜他未曾见过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虽感失望,但想及此事较为神秘,李巧就算知道,也未必会告诉孙女,待日后再行打探便是。

    他顾忌谈剑太多,徒起疑心,便将话题转向铸剑方面,李欣欣却不爱听,有一句没一句搭唱着,她无聊啜饮名茶,目光注视街道。

    突然发现穿着镶金衣衫女子,已自欣喜叫道:“金阿姨!”竟然还起身招手。

    唐小山闻言瞧去,果真见及大胜庄主金湘兰,她似早就知人在此,态度讪牙欲笑般行来,唐小山暗道可麻烦了。

    金湘兰忽见李欣欣,亦自高兴招手:“李姑娘你可把我急死了!”急奔过来:“你怎会在此?”

    李欣欣娇笑道:“他带我来的啊!”“他?”金湘兰冷目盯向唐小山,邪邪一笑:“又是你!”

    唐小山谑笑道“今早没哭死吧?”

    金湘兰行入茶铺,冷斥道:“你敢闯入大胜庄偷人!”

    唐小山冷笑道:“是吗?他们在大胜庄吗?你金姑娘不是说明人不做暗事,还找正义使者前来证明你的清白,原来全是演戏啊!”金湘兰一愣,随即恼羞成怒:“那又如何?对付你这个小人,不用点儿手段行吗?”

    唐小山讪笑:“事实证明你还是不行,还有脸来此见人。”

    金湘兰冷斥“还好,我见的不是你,否则会吐血,李姑娘,你说是吗?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李姑娘,别忘了她曾经骗过你和你爷爷!”

    “我”金湘兰冷斥“那是让你和你爷爷知道大吉庄的人有多狡猾!”

    唐小山冷笑起来:“金三八,你别逼我生气,否则后果自行负责!”

    金湘兰又反斥:“怎么,敢恐吓我?大家走着瞧,李姑娘又不是你的人质,她爱跟谁就跟谁,你管不着!”

    转向李欣欣,笑道:“李姑娘你不是想逛京城?我带你去,保证比他好玩一百倍。”

    李欣欣怔喜:“当真?”跃跃欲试。

    唐小山急道:“李姑娘别忘了你爷爷己受大吉庄聘请,你不该再跟大胜庄往来,这不是威胁,而是道义上问题。”

    李欣欣道:“可是,我觉得金阿姨为人很好啊!”唐小山道:“老鸨子对刚进门小姑娘一向不错,等到她要逼小姑娘接客时,狰狞面目立即露出来,你千万别上她的当。”

    金湘兰不由嗔斥:“你说我是老鸨子!”

    唐小山讪笑道:“你要承认我也没话讲!”

    “可恶!”

    金湘兰猛地一拳捣去。

    她怒极而发,威力非同小可。

    唐小山根本不闪不避,眼看那拳将要捣中胸口,他才使出惊天武学“神龙探爪”那速度简直匪夷所思,明明见及怒拳已沾肌肤,照样被扣得死死,金湘兰唉呀惊叫,想抽回,却无能为力,急得尖叫:“非礼啊!”四处食客尽往此处瞧来。

    唐小山根本不理,邪邪一笑“我非礼你?你的手脚在我胸口,到底谁在非礼谁?”

    此语一出,食客哄然笑开,金湘兰己窘得满脸通红。抽又抽不回,喊又喊不出,尴尬已极。

    李欣欣突然嗔喝:“你还不放手,难道你一向如此对待女人吗?”气冲冲站立而起,直往外头行去。

    唐小山一愣,已自松手,急道:“李姑娘!”想追却急着付帐。

    李欣欣怒斥:“不准过来,我没你这朋友!”

    金湘兰藉机奔向她,拱手道:“多谢姑娘解危。”

    李欣欣竟然含笑回礼:“不必客气,我没想到他那么粗鲁,否则死也不会跟他出来。”

    金湘兰笑道:“没错,他不但粗鲁,而且狡猾、恶心,甚至无赖到家,你离开他是正确选择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好不容易付帐完毕,急追出来:“李姑娘你请留步”

    李欣欣怒斥“别过来,否则我连爷爷都带走,我不想再跟你一起,你滚吧!”

    她催着金湘兰,两人奔行更快。

    唐小山怔愣当场,没想到李欣欣任性到这种地步,难道为了对方是女性,就可是非不分吗?他虽然顾及李欣欣安危,亦考虑过李师傅,然而对于李欣欣任性、毫不讲理行径,根本无法接受,再跟下去恐怕仍自找难堪,不禁心下一横:“去吧!吃了苦头,可别回来找我!”

    他决心不跟去,可是,如此一来又如何向李巧师傅交代?为了李欣欣,李大师说不定当真会倒戈投靠大胜庄,到时大吉庄岂非落入下风?“难道世上全是些不守信用之人吗?”

    唐小山当真横了心,他己决定,如若李巧跟去大胜庄就让他去吧!反正无情无义,留他无用。至于大吉庄所有损失,他会想办法从大胜庄弄来,甚至盗光对方宝库也在所不惜!谁叫对方用的全是卑鄙手段。

    李欣欣已不在身边,唐小山一时交不了差,只能流浪街头,心想混晚些再回去,说不定李巧已经睡着,倒省了种种解释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中己夕阳西下。

    唐小山这才知道,计算着时间过日子竟然如此难煞,虽只过半天,却如三日之久,实在不易打发。

    好几次,他将走入大吉庄,却又中途抽身离去,毕竟找不到好理由喟!

    越近夜晚,他越是心焦。

    正待找向小餐馆,先填饱肚子再说。

    忽见红影一闪,有人喊道:“喂!”

    唐小山回头望去,怔诧不已“是你?”竟然是蛮横离去的李欣欣,此时还有脸面笑首迎来了他冷道:“你不是得道升天,现又回人间干嘛!”

    李欣欣娇声一笑:“怎么,你生气了?”奔得更近。

    唐小山冷道:“不敢,粗鲁之人不会生气,只会非礼女人!”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“唉呀!当时我只不过临机应变而已,你别在意,我向你道歉,没那个意思!”

    唐小山瞄着她,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当时明明划地绝交而去,现在又奔回道歉,其中转变实非常人所及。

    “你的金阿姨没有把你带去勾拦院花天酒地,爽它三天三夜?”

    李欣欣斥笑“我是女的,哪来这套!”

    “找午夜牛郎啊!”“神经病!”李欣欣斥笑道:“别再挖苦我,我是真心回来向你解释,当时你若跟金湘兰打起来,事情闹开,对大吉庄自是不利,至少是双方受损,她的目只是我,所以我才决定跟她走,再则,我也想逛逛京城,而且她昨天对我不错,我总不能不理她吧!”

    唐小山皱眉,这家伙看来一脸任性会想那么多?冷道:“你明知她是大吉庄死对头,还跟她走。”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:“那是你跟大胜庄之事,和我并无多大关系,也就是说,我和她是私交,不会妨碍大吉庄任何事情,我现在回来就是证明,你不会连我的私生活。也要干涉吧!”

    唐小山讪笑道:“一副自以为老江湖模样,希望你永远罩得住!”

    暗想凭她也要跟狐狸精金三八斗,恐怕迟早被收拾都搞不清。

    李欣欣斥道“不然,你以为我混那么多年是假的?我早和金阿姨说好,不管两庄怎么争,不要给我和爷爷添麻烦,她已答应,所以这件事也不必告诉我爷爷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瞄眼:“好厉害的交际手腕,我该多向你学习!”

    李欣欣娇笑:“少损我啦!你功夫好像很高,改天教我几招如何?”

    唐小山冷道:“再高也是跑腿的,你可找错人了,我劝你要学真功夫到峨媚山去吧!那里保证不会让你失望!”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:“你要我当尼姑!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“不敢,学功夫不一定要当尼姑,不过你喜欢我也支持!”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:“你这人就是坏,不跟你扯了,天色已晚,爷爷一定挂心我,不管你原不原谅,总得带我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瞄眼邪邪笑起:“看来你倒是只小狐狸,早就在计算我了!”

    李欣欣笑道:“随你怎么想啦!走呵!”

    唐小山终于引路回行。

    然满脑子却对这位看来天真骄横,实则诡计多断的家伙百思不解,烛到底是何种人?怎生喜欢江湖事。

    他想不透,只好把人原原本本带回大吉庄。

    大师李巧见及孙女回来,已自安心不少。

    祖孙俩随即聊得津津有味,李欣欣除了遇上金湘兰一事未说之外,其他全盘说出,果真让李巧心怀大开。

    唐小山则移步行馆外头,准备再把石灯加水,发动阵势。

    申剑吉随后行来,先是道谢唐小山尽日招待李欣欣,唐小山直道别客气,心想收了百两银票,怎么说都是值得。

    申剑吉随后又说:“其实大师傅此次入京,除了帮助大吉庄铸剑之外,他另有一桩心愿未了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是何心愿?想把孙女嫁掉?”

    申剑吉笑道:“倒非此事,而是他想找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找人!”唐小山道:“他曾来过京城?他想找谁?”

    申剑吉道:“一位救命恩人,傍晚时分我跟他聊天,他始说出一段过去。原来是在二十年前,他曾在五台山过到歹徒抢劫,后来有位侠士出现相救,他使能活命至今,事隔二十年,他对此事仍耿耿于杯,不断想报答此恩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“他倒是知恩图报之人那人是谁?可有名号?或可帮他找找。”

    申剑吉道:“难处即在此,他只知那人姓常,长有粗胡子,如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想笑:“这是什么线索?要我把全天下长胡子姓常的家伙全找来?”

    申剑吉干笑:“我也摸不着边,我想你出自唐门,可能对江湖事较了解,或许你跟大师谈谈能找出线索,可能的话,就替他完成心思吧!”

    唐小山瘪笑:“简直大海捞针呵!”

    然而他想若答应此事,大师自必更对大吉庄有所向心力,较不易被大胜庄挖走,也就欣然接受。加满石灯水液之后,已和申剑吉再返行馆。

    此时李欣欣却已发现石灯开始冒出水气成雾,惊喜叫道“怎会如此?你们在石灯里头加了什么,怎会冒出雾气?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加水而已,百灯下有热炭,就冒气了,有空儿你可以去煮蛋。”

    李欣欣呢地一声:“原来如此”有些失望,唐小山并未客气,立即拜向太师椅上的李巧,道:“听庄主说大师傅正在找一位常姓侠士?”

    李巧稍怔:“申庄主您说了?”

    申剑吉洪手笑道:“只要能替大师分担之事,大吉庄必定全力以赴。”

    李巧感恩道:“实在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申剑吉笑道:“哪里,为大师服务,与有荣焉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再问:“那姓常侠士,大师怎会想到在京城?”

    李巧缅怀过去,道:“当时在五台山我受了难,那侠士前来搭救,事后我极欲报答,他却说路见不平不足挂齿,便离去,我急问他姓氏,他则说出姓常。我再问何名,他却笑而不答,径往京城方向行去,我复追问侠士可是京城人士或住在京城,他则颔首说声‘大概吧’,虽是大概两字,但我认为他并无欺骗之必要,所以才认定他住在京城没错。”唐小山皱眉:“可是事过二十年,说不定他已搬走了呢?”

    李巧轻叹:“如此只有全凭运气了”一副失望模样。

    唐小山见状不忍,笑道:“吉人自有天相,说不定他就在附近呢!大师且说说他有何待征?除了一把胡子,人有多大?身材如何?脸上可有记号?”

    李巧回忆道:“当时他看来三十上下,如今大概五十开外,身躯适中,肌肉结实,至于脸面嘛可惜时间甚短,根本无法认真辨识,只见得他满腮粗胡,如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?”唐小山倍感棘手道:“他用何兵刃?大师该对兵刃甚内行吧!”

    李巧道:“是峨媚分水茨,我记得,那是弯勾的双兵刃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颔首:“这还好办些,有了兵刃,自可缩小范围”

    大师轻叹:“就怕他把兵刃给换了!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大概不会吧,当时他已三十岁,且把兵刃带在身边,可能是惯用兵刃,只要练武人习惯之后,便甚难再改变了。”

    申剑吉欣声笑道“如此该能找出那人啦!大师尽管放心便是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如若把人找来,大师能辨认他吗?”

    李巧道:“该可辨认吧!我对他神韵记忆甚深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道:“那就好,否则找错人岂非闹笑话!这件事就交给在下办理,一有状况立即回大师消息。”

    李巧拱手道“多谢帮忙。”

    唐小山笑道“哪里,为大师服务,甚是光荣!”

    接着,唐小山又问些似是而非问题,李巧并未能回答任何有用线索,倒是李欣欣对此颇感兴趣,说了一大堆,照样不管用。

    她的目的大概想和唐小山共同出寻,唐小山察觉,送把话题引开,免得惹来麻烦。

    随后,晚餐已开宴,唐小山受邀,但他吃个几口已起身告辞,匆匆赶回住处,那里还有双儿大餐等着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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